Ireland

只有堅持的人才會得到成功和幸福.

星期四, 6月 15, 2006

我是誰




早在小五時, 已開始有人懷疑我的國籍. 經常有人問我是否混血兒. 每次我的回應都是 『不. 我是百分之百香港人』 之後心想: 就算是混, 也不過是三水混中山. 最有趣的是有一次我於尖沙咀海港城獨自購物, 店內售貨員竟用英文向我介紹產品. 當我以廣州話回應時, 她十分錯愕. 那年我就讀中七. 剛大學畢業的那年八月, 我於尖沙咀海港城購物, 店內售貨員竟上前問我是否香港人 . 我說是. 但她依然半信半疑地說 『真的嗎! 你不太像香港人. 我以為你從外國回來』 如果我能說得一口流利動聽的英文, 我真的會假裝是混血兒.

來到這裡. 對歐洲人來說, 所有黑眼睛, 黃皮膚的都是亞洲人. 他們不會覺得我長得像混血兒. 而他們也不懂得分別中國人/ 日本人/ 韓國人.

在這裡, 認識了好幾位日本人. 剛認識時, 我會以日文自我介紹. 之後便是英文時間. 當他們知道我不是日本人時, 他們全都感到訝異. 我們相處了約三天. 但他們依然覺得我長得像個日本人. 一點中國味也沒有. 還說如果我說得一口流利日文的話, 真能假裝為日本人.
最有趣的是, 其中一位日本人T 先生, 在他工作的城市, 常被誤認為中國人.

香港人/ 中國人?
這個議題經常被香港媒體/ 民意調查所討論. (我曾經於大二時替中文大學訪問了多名市民)
因為百五年的殖民統治. 香港人沒有民族意識, 愛國心不太強. 很多人都會稱自己為香港人, 而不是中國人. 到了異國時, 當外國人說, “oh~ from china”. 我們都總是說, “no, from hong kong”. 識趣的會說: “okok”. 不識趣的會跟你爭辯. “hong kong is a city of china, ... ...”

因為教育, 經濟, 政制, 媒體等...多項外在因素, 都使得我們自居為香港人, 而不是中國人.
曾經於明報的社論讀到有關的文章(但忘了筆者姓名), 他提及那些民調所用的字句都不正確. 當問及你認為自己是那一種人: 選擇有1) 中國人 2) 香港人 3) 中國香港人 4) 香港中國人. 大部份人都會選擇2). 民調便分析出香港人不認同自己是中國人. 但該名筆者認為如果將同一份問卷用來訪問上海人, 並將以上四個選擇的香港兩字換成上海. 那麼受訪的上海人, 大部份也會選擇2). 因此他認為這些民調都不足以用來分析. 這點, 我是認同的.

不過,在意識形態上, 香港人都還是認為香港是有別於中國. 撇開北京/ 上海, 香港在各方面都比國內優越. . , 而且很多香港人都深信 『一國兩制』. 再加上, 百五年的殖民統治. 很理所當然地我們會以香港人自居. 當然我們沒有足夠的軍備/ 能力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 而且成為獨立國家後, 本人反而認為對港人是百害而無一利.

以前我不相信一國兩制. 但自從七一後, 我對此改觀. 亦開始抱有希望. 但一點不能否認的是香港將會中國化, 殖民色彩慢慢地淡化.

我從小就在想, 假如香港沒有成為殖民地, 那我們現在的生活到底會怎樣? 可能我會是路邊的一個乞丐, 又可能是沒知識的一個農村女孩.
這裡的老闆打趣說, 如果香港沒有曾經成為殖民地, 可能我是一個替他生產螺絲/ 木材的一個工廠女工.

在香港時, 已經常想我是誰. 在這裡, 就更令我想得更多.
我和日本朋友來到這裡, 才發現自己對自己的出生地的認知是何其少. 大家都說回家後, 瓖從新認識自己的文化歷史.

中港台關係糾纏不清.
香港人的民族意識薄弱, 或許這是我們特別之處.

(文章寫得不好, 請見諒)
照片攝於2003年2月~~大學一年級

Rainbow



Saw this beautiful rainbow at around 7pm on 14 june.

I saw the seven colour clearly.

溝通



日本人的英文是有限公司

我的日文也是有限公司

當然她的英文比我的日文要好. 但我們有時也要靠漢字及圖片輔助.

這幅圖片是我和y小姐談及她於這裡的不快經歷.

星期二, 6月 06, 2006

Rose Festival



玫瑰節是當地一年一度之重要節日. 早在臨離開香港時, 已略知丁點.
抵步後, 嘗試從當地朋友口中打探更多資料. 不過, 當地朋友全都沒有親身去過玫瑰節, 每年他們都只是從電視新聞上看到有關報導. 因此, 他們幾乎是幫不上忙. 而這國家只有我一個trainee. (exchange performance真的蠻差), 因此沒有志同道合的朋友. 但幸好因為某些原因, 我於這裡認識了一個日本人 (y 小姐). 從這個日本人口中, 我得到很多有關的資料.

玫瑰節位於k 城.. y 小姐比我早一天出發. 因為沒有直接巴士往k 城, 因此我要於 vt 城換車. 當地朋友跟我說要坐下午二時的巴士往vt 城, 然後於vt 城坐三時半的巴士往 k 城.. 但據我所知, 從s 城 (my working town) 往 vt 城需時二小時, 因此我是不可能趕得上三時半的巴士, 但當地朋友說沒有問題. 結果於六月二日 (五), 我坐下午二時的巴士從s 城 (my working place) 往vt 城, 結果我於三時五十分才抵達vt 城. 正如我所料, 真的來不及, 結果我要改為坐火車. 但當地的火車可以用stupid 來形容. 因為當地的火車比巴士還要慢( 同一個起點終點, 巴士需時二小時, 火車需時三至四小時, 再者巴士可能有direct bus, 但火車可能要換兩次車)) , 而且經常會誤點. 再加上每一個火車站都沒有任何告示牌顯示該站的名字. 因此就連當地人也不太懂得如何換車.. 因此如非必要, 當地人也不會坐火車.. 因為當地人也可能會 “迷路”, 而且他們也覺得坐火車是一件很 “危險冒險”的事. 因為很多時,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那裡.

但因為我錯過了三時半的巴士, 因此我得硬著頭皮坐火車. 火車本應於四時四十分開出, 但正如我所說, 火車誤點, 差不多五時才開出. 在火車上, 很幸運地, 我遇上一名會說英文的當地人. 雖然我們的目的地不一樣, 但起碼我們是往同一個方向. 因此, 在換車方面, 他幫了我很大的忙. 正如我剛才所說, 當地的鐵路設計可以用白痴來形容. 如果坐巴士, 傍晚六時就可以抵達k 城. 但結果我於晚上九時才抵達.

抵步後, 首要是要找酒店. 因為玫瑰節是很重要的節日, 很多外國遊客會到來. 因此很多酒店都已經爆滿. 而且價格是double. 找了一會兒, 再加上當地人的協助下, 我找了一間酒店, 但價錢真的十萬個貴呀!!! 兩晚酒店需200 L (hk$1000). 但我真的沒有辦法. 只得忍痛地付款. 於約十時, 有煙火. (超漂亮喲)

我跟我的日本朋友(y 小姐) 相約了於第二天早上一起去玩.
六月三日 (六), 我和她及她的朋友一同到玫瑰園摘玫瑰. 大家都知道日本人的英文是有限公司. 而我的朋友亦知道我的日文是有限公司. 所以跟他們傾談真的要很有耐性, 而我亦很後悔沒有好好學日文. 但他們全都會當地話, 可惜我又不會當地話. 於玫瑰園 (actually should be rose field), 我們摘玫瑰是用來製作乾花(免費的), 於園中, 有一名十二歲的當地女孩不停給我擁抱, 又給我摘很多玫瑰. 經日本朋友的翻譯下, 原來她十分喜歡我., 因此她為我摘很多玫瑰. 她真的給我很多玫瑰, 我嘗試用身體語言叫她不要只是為我摘, 也應該給日本女生一點. 但她依然很堅持, 因為她很喜歡我, 所以只為我摘. 又不停給我擁抱. 又不停撫摸我雙手, 說很美, 很嬌小. 我不會當地話, 沒有跟她傾談過, 我不知何解她特別喜歡我, 而我也很喜歡她, 她真的很可愛, 而且很熱情. 跟香港的小朋友差很遠. 不過, 通常是貧窮國家的小朋友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因為她們真的沒有機會遇上外國人, 尢其亞洲人. 至於為何她只對我表現特別熱情, 我和日本朋友也不知何解, 只有她才知道.

於玫瑰園, 我碰上德國來的記者. 他們有興趣跟我做訪問.

離開玫瑰園, 我和約九個日本人吃午餐.
用餐後, 我們到了博物館參觀, 買了一點有關玫瑰的手信. (但我只買了很少, 很抱歉只有 F 好友及 M 好友才有). 於CAFÉ 休息後, 我們跟著當地INFO CENTRE 的 AGENDA, 本想於五時半欣賞當地的傳統FOLKLORE DANCE, 而且也有鄰國的FOLKLORE DANCE 表演. 但如果你在當地生活一段時間, 你會發現誤點/ 延遲一點也不出奇. 原定五時半的表現於七時才開始, 但當地人一點也沒有鼓譟. 換上是香港或日本, 定必噓聲四起. 但因為根據AGENDA, 於七時另一個場地, 會有日本傳統的 “狂言”表演. 因此, 我們只得放棄FOLKLORE DANCE. 日本朋友跟我說, 於日本欣賞狂言是很貴的, 而且也不是很流行. 他們幾乎全都是第一次看狂言.

欣賞過狂言後, 我們去吃晚餐. 晚餐後, 欣賞QUEEN OF ROSES COMPETITION.

六月四日(日)早上, 我們到另一個玫瑰園 (ROSE FIELD), 因為這裡也有FOLKLORE DANCE. 這裡有很多外國記者, 有一名美國記者替我拍了幾張照片. 另外, 在這裡, 我碰上同胞. 他是北京記者.
於十二時, 我們回到市中心. 因為有巡遊表演. 而我的日本朋友, 他們全都要表演, 因此我也沒有欣賞巡遊. 反而跟他們一起表演.

之後我們於三時才吃午餐. 於四時半至六時半, 德國記者邀請我和一名日本男子(T先生) 做訪問. 但大家都知道, 日本人的英文真的是有限公司, 但這名T先生說得已經比其他的好, 但有時我也要為他當翻譯/ 補充. 德國記者跟我說訪問會於電台播放, 而照片亦會印於當地的刊物. 我做夢也沒想過會有記者跟我做訪問. 更加沒想過是外國記者.

訪問完畢後, 我到了日本朋友(Y先生)的住處休息. 之後, 我和Y先生及T 先生一起吃晚餐. 這頓飯我們談了很多很久, 很搞笑很開心. 這頓飯由Y先生作東, 十萬個謝謝 ( A LI GA DO GOH ZA I MA SU) 這晚, 我和T 先生也沒有棲身之所, 因此要於Y 先生的住處留宿.

六月五日(一), 早上到過博物館. 不過, 這個博物館十萬個商業化, 我們都不喜歡. 之後, 我和T 先生都要回到大家的WORKING TOWN. 我們一起坐原定十二半的巴士. 不過, 再一次誤點, 差不多一時才開車. 在車上, 我們也談了不少. 到了 VT城, 我們要分別了. 我要回到S 城. 他也要於P城換車到他的WORKING TOWN.

這三天, 我真的十萬個開心. 除了可以欣賞玫瑰外, 還跟不少日本人相處. (KEEP IN TOUCH~~~)

T先生, 三十歲.
Y先生, 四十歲. 他用他的照相機為我拍了不少照片.
他們十萬個好人.

如任何人, 在德國/ 美國或任何國家的媒體聽到/看到有關我的訪問/ 照片. 請告知我一聲. 如可以的話, 請給我一份正本/ 副印.